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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三:恃孕生驕(H)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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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&esp;——不能兇。

&esp;&esp;——不能打。

&esp;&esp;但再这样,她是会把天戳破的。

&esp;&esp;得想个法子。

&esp;&esp;禁足叁日,宋楚楚本是有些闷闷的。

&esp;&esp;虽无人敢苛她,膳食甜品样样备着,但每日只能待在怡然轩中,心头总有些鬱鬱。更不知湘阳王是否知情、是否要骂她。

&esp;&esp;直到今夜,门扉轻啟,袍影入内,她才猛地一颤。

&esp;&esp;一抬眸,正见湘阳王身着深衣立于烛下,眉目如昔,眼底沉静难测。

&esp;&esp;她旋即眼眸弯弯,笑意绽放,彷彿整个人都亮了起来。

&esp;&esp;今夜她穿着一袭浅蓝薄纱寝衣,料子轻透,衣襬柔软地垂在膝上,贴着她才微微隆起的腹线。手脚仍纤细,面容明艷如初,乌发仅以玉簪半挽,浅施脂粉,更显嫵媚。

&esp;&esp;她连忙福身行礼:「见过王爷。」

&esp;&esp;「免礼。」他大步上前,将她扶起。手一收,顺势带着她往贵妃榻走去。

&esp;&esp;当她被他揽入怀中、亲暱地坐在他腿上时,她才微微撅嘴,低声控诉:

&esp;&esp;「这叁日……王爷都没来……」

&esp;&esp;他双臂收紧,语气含着责备与调戏:「犯错受罚了,还要本王来哄?」

&esp;&esp;宋楚楚的神情顿时委屈起来。

&esp;&esp;他语气淡淡,又问:「那你自己说,王妃可有错怪了你?」

&esp;&esp;她顷刻带点羞愧地垂首:「……没有……」

&esp;&esp;事实上,江若寧这些日子待她极好。不仅吃穿用度都替她打点得妥妥当当,净是精巧的孩童绣品,不论男孩女孩,都为她一针一线做了一堆。

&esp;&esp;湘阳王语气微冷:「谁允许你,怀着身孕还去骑马?」

&esp;&esp;宋楚楚忙伸手拉住他衣袖,急道:

&esp;&esp;「江姐姐已经罚过妾了,王爷就不要再生气了,好不好?」

&esp;&esp;他轻轻将衣袖一收:「本王看,还罚得还不够重。」

&esp;&esp;她心头瞬间一慌。这叁月来怀着身孕,他从未真正对她动气。她悄悄窝进他怀中,声音也软了几分:

&esp;&esp;「妾只是……只是想试试看上马……没有骑得快的……」

&esp;&esp;「……王爷莫气,妾真的知错了……」

&esp;&esp;「既然知错……」他驀地低下头,温热的气息骤然贴紧她耳畔,「那你说,该如何罚?」

&esp;&esp;宋楚楚浑身一颤,身子本能一缩,却被他圈得更紧。

&esp;&esp;那一刻,她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的微妙变化。

&esp;&esp;这叁月以来,湘阳王虽常来陪伴,却唯恐伤着腹中胎儿而极为克制,从未有过份的亲密之举。可此时此刻,那悬在耳际的气息,带着若有似无的压迫与飢渴。

&esp;&esp;她的嗓音细若蚊鸣:「……不能罚……会动胎气的……」

&esp;&esp;话音刚落,下巴便被捏紧,玉唇被重重吻住。那吻无半分犹豫、温柔,整整叁月的克制,此刻终于出现了裂痕。他将这些日子的焦躁、忧虑与疼惜,都一併碾进她的唇缝。

&esp;&esp;唇舌相触的瞬间,她身子紧绷,手指攀着他胸前的衣襟,呼吸乱了节奏。可也不过数息,那股如星火燎原的炽热,便将她整个人吞没。

&esp;&esp;叁月未嚐过这样的热吻,那几乎像是一场攻击,带着压抑的渴求和恶意的宠溺。

&esp;&esp;她明知道不该。

&esp;&esp;沉大夫有言,叁月初胎未稳,不宜房事。可他似要将她整个人吃进肚里似的,热得她脑中嗡鸣,心跳混乱。

&esp;&esp;身子眷恋地瘫在他怀里,软得像化了的蜜糖。她低低嚶嚀了一声,期待般微微啟唇,无声地邀他入侵。

&esp;&esp;这点细细的变化,他如何会放过?他的舌头一探而入,贪恋地纠缠,逼迫她接纳、迎合。她身上的香气,齿间的柔软,断续的娇喘,教他的慾火烧得更盛。

&esp;&esp;他单手捧着她的脸,目光幽深地凝视着她,二人皆呼吸渐重。他继而将湿热的吻带到她的脸颊、耳廓,另一手已探进那薄纱,放肆地覆上她饱胀的酥胸,轻轻一捏。

&esp;&esp;「啊!……不、不可以……」

&esp;&esp;她怀着身孕,酥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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